第十六章：指令

婉晴张了张嘴，第一个音节就破碎了。她攥紧了膝盖上的丝绸布料，指尖冰凉。巨大的羞耻感像cHa0水灭顶而来，让她窒息。但与此同时，小腹深处，那GU熟悉的、该Si的热流，竟然也随着这灭顶的羞耻，悄然涌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完整地说出来。”他的声音沉了一点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，又猛地睁开，仿佛豁出去一般，声音嘶哑，颤抖得不成样子：“我……我是陈昊的……母、母狗。”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叹息，却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。说完，她急促地喘息着，脸颊guntang，不敢再看屏幕。

    “声音太小，不够清晰。再说一遍。”陈昊却不打算放过她。

    泪水毫无预兆地冲上了林婉晴的眼眶。她咬住下唇，将哽咽压回去。她知道，这不是请求，是命令。抗拒只会延长这个过程。她再次开口，这次声音大了一些，颤抖却更加明显：“我是陈昊的母狗。”

    “看着我说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眼，泪水模糊了视线，但依然能看清屏幕里儿子那张年轻却充满掌控力的脸。那张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只是看着她，等待她的完全屈服。她x1了x1鼻子，带着浓重的鼻音，第三次重复：“我是陈昊的母狗。”

    这一次，说得流畅了一些。羞耻感依旧滔天，但说出的话，像是一把钥匙，打开了更深处的某把锁。一种破罐子破摔的、自暴自弃的无力感席卷了她。

    “记住这个身份。”陈昊似乎终于满意了这个环节，“现在，站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