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六一)缭乱寸心
了,结果成绩出来,嚯,这个女人还是在很前面。” 小钟听得一愣一愣。因为缺乏考前紧张的经验,她不太理解自己和贞观之间的可比性,却不得不为绘声绘色的形容努力忍笑。环顾一周,她瞧见贞观就坐在最近的椅子上梳头,于是推着雨然往另一边,“你小心,别被贞观听见了。” 这话偏教贞观听见。但此时的她没法动弹,只得遥遥地喊话,“你们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?” 雨然赶紧拉着小钟跑远。 敬亭传来消息,说她临时有事,晚上没法来看表演,门卫也不让家长进。演出需要的服装和道具打包好放在南门接待室。正好雨然给大家点的两个全家桶就快送到,两个女孩一道往南门将东西取来。 接下来该给小钟化妆了。她的头发需要烫卷,在一众演员里最费事。 她匆匆啃了两口填肚,就像一棵树那样一动不动坐在镜子前,任她们修剪摆弄。 外面的喧哗声似潮汐时涨时落,时不时能听清的两句话宛若溅开的清亮水花。大家坐下来,保持安静。我们给后面的人让一下。班长在哪?……这是观众都陆续到场了。 节目单下发,她们的演出临时被调到后半场。先上台的班级占领后台,剧组只好拖家带口地挤到走廊,围着一座沙发铺开折迭椅,各司其职地干活。 小钟捧着旗袍下摆坐在低椅子上,再三被说别动,仍时不时改换双腿的位置,一会收在椅子底下,一会又伸直。卷发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