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江志鸿的人头

工具，然后我还叫你一声父亲？」

    司晔北亲手在最高军事法庭上提交了一份起诉书，并且作为「当年协议的见证人之一」作证。

    在递交资料时，他平静地对司霆铮说：

    「你把人当棋，我却偏偏让那颗棋，变成我们灭亡的开端。」

    「你错估了我，也错估了宸宸。」

    宸宸是他眼里那个咬着bAngbAng糖的nV孩，是嘴里只会“嘤嘤啊啊”，却能在他手里塞下一张全局暗号的人。

    她为了他、为了阎妍，抹去了自己。

    他说过，他会把那一场火烧给她看。

    所以，楼骁他烧了江家的暗网主机，炸了江志鸿在澳门的情报联络点，把江家所有的地下佣兵通讯频道，以宸宸最后写的加密程式炸得粉碎。

    「宸宸没能说出完整的话，但这一次——我帮她说完。」

    他在那个地下通讯站门口点燃那把银制火机，低声：

    「江志鸿，这是你欠她的命。」

    江泽监，原本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