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章清理的不是痕迹，是尊严

会碰你，你睡到天亮，明天再说。」

    炀呈想说「不用」，却卡了一秒，喉咙像被什麽刺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知道温霖什麽都看得出来，却也清楚——对方不会b他开口。

    那种「你可以不说，但我会留一个空间给你喘气」的方式，让他心里堵得更慌。

    他低头看着脚边的水渍，声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：「……你这样，我姊会以为你包庇我。」

    「她要找你，我也拦不住。」温霖轻声说，没什麽起伏，「但在她来之前，我让你先有个地方可以躲一下，应该不算太过分吧？」

    炀呈没回话，只是慢慢走到垫子边缘坐下，整个人像塌了一样，动作明显不协调。

    伤还在cH0U，热度还没退。他知道自己的身T正慢慢崩下去，但心里那GU「还没输完」的意志，却像绷带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「……温霖。」炀呈忽然开口，声音很小。

    「嗯？」对方回得很快，像早已在等他开口。

    「你以前……是怎麽放弃拳击的？」这问题像石头丢进水面，击出一圈圈静默。

    温霖没马上答，只是站在墙边，垂着眼，手指慢慢摩着食指的茧，好像在数着过去那几次拳落的痕。

    「家里有人生病，我没得选。」

    语气一如往常，但炀呈听得出来，那句话背後藏着什麽。

    「不是因为输？」他低声问。

    温霖摇头，走到他身旁蹲下，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