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
br> 在这个念头出来的一瞬,裴寂蓦地想起昨夜之事。 义母亲手喂他药时,他,他好恬不知耻地求着义母抱抱他,不仅如此,还舔了义母的指尖。 耳畔仿佛有轰隆闷雷响起。 裴寂几乎要维持不住端庄,却听她缓缓道:“罢了,原本就是没有影的事,你也不必紧张。” “这如何是没有影的事。”裴寂着急地追问。 他是真的心悦着义母,爱重她、仰慕她。 若是沈元柔要将他赶出去也就罢了,可是,她居然否认他的心意。 “嗯?”沈元柔微怔,随后蹙起眉尖问,“那你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裴寂只觉得喉头哽了一根尖利的鱼刺,只要他敢开口,便将他的喉咙扎的鲜血淋漓:“我,我……” “裴寂,”沈元柔起身看着他,沉声道,“不要在婚事上任性,听我的安排,好吗?” 裴寂试图稳住自己的声线,同她讲道理:“您也说过会顾及到我心意的。” 沈元柔:“我当初说的是,尽可能。” 尽可能,去满足他的条件。 裴寂就颓然下来。 他根本说不过沈元柔,而且当初,沈元柔的确是说“尽可能”。 女尊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