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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端镜霞咬咬牙,不痛苦是假的,听到别人说是一回事,亲眼撞见又是另一回事。那之后星星的眼神总躲着她,对她更T贴,更照顾无微不至,她背负双从压力,公司人员调动因经验不足面临裁员的危险,生母想将她认领回去,带去远方的家不回来的那种。

    那是她24岁生涯最难熬的日子,每天工作到夜晚两三点才回家,是个铁人也熬不住。

    端镜霞看着心疼又自责,工作上她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苦苦等星星每天平平安安的回来,有一两天彻底没回来,端镜霞坐不住了差点报警,去公司询问她的同事,和她生母找遍半个南枝才在渡口港找到了她,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容易。

    余星晚见到她们赶紧把喝过的几个啤酒瓶藏在身后,擦擦眼泪,礼貌得T的喊出声:“妈,你们怎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丢的货物我们都听说了,是面临两百万巨额的赔偿,星星你怎么能一个人承受,别瞒着了”楚风铃上前说话,眼里含着失而复得的疼惜与迟来厚重的亲情,同样饱受失散多年不管不问对她深深的愧疚。

    余星晚眼睛红通通的,鼻头都哭红了,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mama没事的我们报了警,警察会处理好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如此,我去打个电话”

    端镜霞文化低,对她们这个货物,那个货物的问题说不上来话,只觉在听天书,站立不安,cHa不上什么有用的话。一双手握住了她,看了看往旁边去找关系打电话的mama,余星晚艰难的喉咙滑动,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:“妈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痛哭的泪如雨下,端镜霞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