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杀
周悯握住她的手,手心贴着手背,拇指摩挲着她的虎口,轻轻r0Un1E着她冻得有些发僵的指节,深x1一口气,将内心的悲哀叹出:“你总是会得逞。” g涸了三年的眼眶再次涌起泪水,周悯别过脸,不想让自己的脆弱展露在周绮亭面前。 “对不起。”周绮亭柔声道歉,但显然并不想悔过,“可如果我不这样做,你就会一直躲着我。” “甚至还会像从前那样,找机会从我身边逃走。” 笃定的语气和确切的事实让周悯无可辩驳,喉咙滚动了几下,收敛了情绪,确定开口不会是哽咽后,才说:“周绮亭,何必呢?” “你已经拥有这么多了,又何必要为了我这种微不足道的人做到这种地步呢?” “微不足道?” 周绮亭蹙眉,用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扶正周悯的脸,让她看向自己。 “周悯,你从来都不是微不足道的人,你一直是我心里不可取替的唯一。” “我不是……”周悯嗫嚅着,可在周绮亭不容置疑的目光下,却说不出更多自我否定的话。 声带轻微震动颤出字句,她低声得像是在自问:“为什么是我?” 或者说,凭什么是我? 我这种如烂泥一般wUhuI的人,凭什么能成为你的唯一? 支离破碎的心一时无法承载这有如倾洪般的苦涩,周悯痛苦地闭上双眼,不敢再